熟练的窃贼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棉绒和羽毛做的,不会发出一丁点声音——虽然安托没什么做贼的天赋,可这些年下来,他至少足够了解每一个成员的休息时间。
那个黑毛怪人不会醒着。
帐篷又没什么可撬的锁头。
他闭着眼睛都能——
叽。
脚尖踩实的下一秒,他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有人把酒洒在了毯子上!
除了那几乎要惊醒沉睡之人的响声,彻底钻进帐篷的男孩闻见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混着威士忌的气味——它扑面而来,往身上每一个毛孔里钻。
男孩无声地呕了一下,死死攥着帐布。
理智告诉他,现在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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