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了。
那伙暴徒的首领没什么头发,两条胳膊粗得吓人。他眯着眼睛,轻声细语地问科菲夫人,是否见过一个年轻的小杂碎…
‘可有人瞧见,他朝你家来了。’
科菲夫人只是摇头。
怎么问都是摇头。
暴徒之所以不是绅士,必然有他们的道理。
‘这件事我记忆犹新。’父亲告诉小仙德尔。
那夜里,科菲夫人被他们用一块门板从家里抬了出来。
——除了浑身上下的青紫外,她瞎了一只眼,半口牙没了踪影,一只脚不自然地向后扭曲着,再也没法像正常人一样跑跳。
那位年轻人和暴徒一样。
当他们想起来时,人早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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