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自己不一样,更不拥有「密卷」渴求的「贪婪」,「沉思者」必要的「痴愚」。
罗兰不清楚哈莉妲究竟符合了哪一条道路。
“一条非常适合做猎犬的道路,”仙德尔踮起脚尖,吻了一下罗兰的耳朵,悄声道:“但我依然要看你牵着她…”
下午,费南德斯抽空来了一趟。
看得出来,他是真不怎么乐意见这位‘女奴隶’。
匆忙来,匆忙去。
在屋子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干巴巴地询问哈莉妲是否记得发生了什么,有关‘白纱杀人魔’的细节,她们之间是否有过交流等等…
直到哈莉妲开始不受控制的汪汪叫。
实际费南德斯也并不期待哈莉妲能说出点什么。
“记着去搞定那对儿丢了孩子的夫妻。”他例行公事似地垂头祷告,糊弄了几段‘愿万物之父庇佑’,然后,把仙德尔叫到门外,嘱咐了几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说让我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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