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想了想,把手中的信纸叠成条状,起身,沿着煤油灯的缝子塞了进去。
“我可没说是‘成员’。”
仙德尔笑了:“有什么区别吗?”
罗兰弹了弹手指,侧脸做倾听状:“说说看。”
仙德尔静止片刻,注视着玻璃罩中被烈焰一点点撕成灰烬的纸,平湖般的眼底燃起了一撮蓝色的火焰。
“像狗一样叫的,怎么能像人一样走路…?”
她说。
“你可以牵着她逛半个晚上吗?”
搓揉裙褶的手稍稍用力,表情天真,嗓音暗哑:
“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