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竟对杀了她这件事感觉不到一丝后悔与怜悯。”
这不算‘吐露心声’,因为每一个接触过神秘的人都有同样的感受。
只是因「道路」区隔出了不同的痛苦而已。
“我常想,也许我们这群自命不凡的仪式者,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怪物。”
更沉重了,费南德斯。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队长打开了话匣子,对罗兰嘟囔起他刚入职时经手的那些案子。
他说,多数仪式者都承受着痛苦,那种无法言说的、唯有当针在你体内时,你才能通过每一次动作感受到它‘异样’的痛苦——这很难受,可要人选,你又该怎么选呢?
“那可是能让人超凡脱俗的伟大力量。”
费南德斯告诉罗兰,只有极少数仪式者会‘享受’这样的‘失去’——他们如鱼得水,甚至渴望每一次更多的‘失去’,让自己的灵魂变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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