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因为一些我们并不清楚的过往,与克洛伊家族结了仇。伱瞧,那老东西的儿子就死在她手里,被切成了一片片薄厚不一的肉——我现在倒可以肯定,她不会是「铁骑」和「枯骨」。”
费南德斯扯着嘴角,强挤出一抹笑。
“所以,自有人头疼,费南德斯。我为什么要追着那些自己连屁股都擦不干净的老东西,握他们屎黄色的手掌,恳求他们将注意从女人和金镑身上挪开——哪怕几秒钟?”
伊妮德偏了偏头,看向墙壁上那支巨大的银色十字:“如此亵渎尸体的仇恨不会轻易结束。那是查尔斯·克洛伊与「茶话会」的事,和审判庭无关了——记住我们的职责,费南德斯。”
费南德斯盯着伊妮德,越看越不对劲。
伊妮德大人从前并不这样。
或者说,多数执行官的印象中,他们的审判长该是直来直去,有些偏执、自私、冷漠且无比强大的女士——
阴谋诡计和她从不沾边,她也不屑算计圣十字亦或其顶端的真理议会,和那些老爷玩什么‘你猜我猜心知肚明’的大儿童游戏。
现在听到这样的回答,不怪费南德斯生疑。
“费南德斯。”
伊妮德向上勾起两端嘴角,眼底却无丝毫笑意:“你想不想做审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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