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奈。“那个丢了孩子的女人也是愚蠢,非要教我还给她一个活的弟弟——我只好把她弄疯了…你瞧,这样她就不会纠缠这件事了…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滥杀凡人的。”
“我们怎么能和邪教徒一样呢?”
费南德斯沉默。
这话倒解答了他的疑问——关于那生疏的掘墓手法的疑问。
甚至他猜测,守墓人,以及丢了孩子的家庭也该在这仪式中扮演某种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因为仪式就是这样,多数都很奇怪。
尤其是升环仪式。
且不提「风琴」之路的某些升环仪式净要仪式者打着‘艺术’的旗帜干那不知廉耻的事——如果你了解过「哀歌」的升环仪式,就该知道,他们为什么被称为‘脏佬’了。
仪式者们为了获取‘影响’,几乎可以付出一切。
“我是说‘你们’的目的,邪教徒。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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