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想着,又在心里暗骂马蹄太重。
这老东西一点都不像自己,能分清什么时候该安静。
“所以…”他听车后的绅士停了话,思虑再三,还是小心问了一句:“…他受伤了?”
“啊,没错。”谈起这事,少见阴暗的豪族年轻人可不耻极了:“那牧师实在可恶——不,我并非指责教会,也是个虔诚的信徒。但牧师…我要说,那个牧师可不是好人!”
“那些白袍的?”车夫惊讶:“他们会伤害一个孩子?!恩者在上!您父亲兄弟的儿子有多大?”
“八岁。”
“可太小了!”他说:“和我三女儿差不多…他怎么会对一个孩子施暴?”
车夫问完,罗兰却不想说了。
这可让他难受坏了。
“您快告诉我吧!否则我晚上都没力气使劲!”他说了句下流的,抹着鼻涕,边恳求边扯动手里的粗绳,“我保证不说给人听!先生!”
罗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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