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对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费南德斯一副牙疼的模样,哼了声:“你倒真适合去剧院…我听说,你最近打听哨鸟和针鼹?”
“哨鸟的羽毛,针鼹的舌头。”罗兰说:“晋升需要的仪式材料。”
“够快的。”费南德斯眼神古怪:“我怎么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唔…”队长想了想,举了个例子:“就像炉子。我们总得先砍了柴,或买了煤,塞进炉子里,生火,等它旺盛…然后再煮咖啡——每一环,都要重新来一次。”
他说。
“可我感觉你根本不需要这些火焰,柴、煤或温度,好像提着壶,只要等咖啡磨好,就可以直接煮了…?”
「这是他唯一聪明的一次。」
“费南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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