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放一枚金镑在兰道夫的桌子上,喻示他们的爱‘像金钱一样永恒’,没准兰道夫还能由此联想到‘她是不是想让我像追逐金镑一样追逐她’——
罗兰觉得大有可能。
“所以,有重要的事?”他拉开椅子坐下。除了上一次帮助伦敦城富人们赚钱的‘远洋贸易’,他很少受邀到兰道夫的书房。
商人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开了口的信推给他。
字迹歪歪扭扭。
上面写着:泰勒家(柯林斯先生收)。
“我是个盲人。”罗兰说。
“我是个哑巴。”兰道夫回了一句,翻开进货单自顾自看了起来。
罗兰耸耸肩。
信上的用词十分粗陋,字迹也像个刚学会握笔的孩子——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更像一个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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