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攥紧拳,泛青的血管自手腕与小臂上隆起。
“他和那些帮派有交情,暗示我们,‘注意言行’——先生,我快要怕死了!”
兰道夫听着,听着,忽然对格伦有了改观。
这不是个‘新手’。他很清楚怎么讨得嘉奖,在大人物面前暗示自己的‘付出’。
泥巴里的聪明人。
“可我想了很久,总归认为,不能因为怕就害了您的事业,妨碍您的成功!先生,我不要求您奖赏我什么,哪怕我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嚷起来,我也依然不要您奖赏我什么。”
格伦恳切道:“我只希望,您别让海因斯害了我的姑姑,我唯一的亲人…我恳求您,先生!”
兰道夫注视着雪茄上的一圈圈烟灰,细眉轻挑:“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她女儿造成的。而海因斯则包庇了她。是吗?”
“没错,先生,即便到那些黑皮面前,我也敢这样说。我为我的话负责。”
“不需要这么严肃,格伦。”兰道夫见他有些紧张,声音更加温和缓慢:“泰勒家的生意,总不会闹到警察面前。海因斯在金烟雾十几年,自我父亲那个时候就在了。”
“而你,格伦,我也不想让一位忠诚、道德高尚的员工变成‘告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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