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丛林中追捕猎物的肉食者,贪婪地低嗅着,耸动、拉扯鼻子以及鼻翼附近的肌肉,嗅探那散发着蛮荒气味的生物的隐秘行迹,匍匐在腐烂的泥和枯叶中,四肢着地,边嗅边向前。
那浓郁不散的气味就像白纸上的黑脚印,指引她找到猎物匿藏的珍宝——
她与‘它’对视,又抬起头,用那不谙世事的清澈望向头顶熊熊燃烧的两轮烈阳。
她似乎警惕自己的猎物,警惕他释放自己的野蛮,用锋利如刀斧的牙齿撕咬自己。可同时,她又隐约渴望这样的野蛮,希望他能用最野蛮之处,行那最野蛮之事,给予她最野蛮的升华。
然后…
在平衡即将被打破的前一秒。
她离开了。
“我已经是二环了,罗兰。升环后我才误入了那个眠梦…”
她拉响马车的铃铛,盯着没能得到指令而酣畅淋漓的骑士。
“二环就有这样的力量。”
她轻轻碰了碰唇,妩媚与清纯于她眼中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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