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威风,曾殴打人,折断他们的手指,用锤子砸碎关节,用带刺的糙木磨烂人的脸皮:
她还和他一块到各个上流人物出入的场所去。
侍者都很恭敬。这说明什么?
说明父亲老了。
他一生所追求的,自己只用了短短几个月——她不需要做谁的仆人,忍受一个疯癫小姐整日没完没了的折磨。
她找了个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恋人。
当然,他不止带她去高级的,也带她去低级的。
那些吐唾沫、骂人,喝酣后脱了鞋,上桌跳舞的地方。
那些脚趾缝里全是薯泥、鸡肉屑和奶酪的小酒馆。
笑声,嚎叫声,疯狂的、实打实的快乐,绝不虚伪的交谈。
太浪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