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当个大老粗。
‘如果你非要找克拉托弗家的,或花些钱,到教会找那些无比虔诚、但又无比缺钱的「恩赐之手」,我打赌,让那些人满意了,下一次还有你受的。’
而大老粗就不一样了。
阅此经卷的教士最多呸一声,吐上几口唾沫,嘟囔着‘不虔诚的’、‘只会动刀兵的野蛮人’,然后用这些甚至还没干透的、被蓝墨水糟蹋的纸擦屁股或擤鼻涕。
最终他们会得到一个蓝色的屁*和一番酣畅淋漓的‘我早就说’的辱骂与讨论。
但作为罗兰,就得清净了。
再没人会要他写这些玩意。
‘那不是我们该干的活,罗兰。’
费南德斯说。
‘墨水和羽毛并不能让邪教徒恐惧。他们之所以畏惧我们的神,可不是畏惧经卷与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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