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韦尔斯大笑:“是啊,该死的银行家。”
一老一少同仇敌忾,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不过我倒得庆幸它们没有拆了我的壁炉,留下了我和我妻子的画像——还有,”他轻轻踏了踏地板:“每一块木头都不便宜,我委人越洋运来的,当时花了不少钱,妻子还因此和我吵了一架…”
仙德尔咋舌:“每一块?!”
老人很享受她惊讶的表情——在那个年头,许多来做客的人也是这样的表情。
“是啊,小姐。这种木头可不好找。”
韦尔斯告诉仙德尔,他有时甚至自己亲自上阵,和粉刷匠、木工一块动手,讨论、干活——可以说,这房子里里外外都有他的痕迹。
“看来我的决定无比正确,”少女高兴极了:“从银行买回来,使它免于庸人糟蹋。”
韦尔斯笑着摇头:“我也是个庸人,小姐。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若真有地位、权势,就绝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远洋贸易诈骗案闹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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