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门从外面关上了。
房间里的香薰蜡烛奉承着它挑剔的主人。
开了窗,仍有些憋闷。
路易斯·海曼手指敲打着膝盖。
咔嚓一声。
身旁的玻璃杯被一片无形的刀刃砍碎。
芬芳的内脏从桌面淌到地毯上,将毛织的金色染红。
“愚蠢。”
他说。
“天真而愚蠢。”他认为,罗兰显然没有经历过那真正的、极致的险境,一直以来的‘危险’也仅仅是和他那身负秘术器官的队长过家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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