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论看多久都让人欢喜偏爱的脸,虽然如今布满裂痕,却仍喋喋不休地向四面八方传递着自己的快乐。
她在缝隙中藏匿兴奋,忍耐着,积蓄着。
等到男人舒畅,才趴着在他胸毛上轻声细语:
‘您染了鼠疫。’
然后看他惊似的从粗糙的床单上跳起来,叫骂着众神保佑,并打她,让她收回诅咒时。
那时,她会情真意切地摇他的手,告诉他:
‘您真的染了鼠疫,真的。’
她只等男人问出来,错愕地问她为什么这样说,问什么时候。
她才肯回答,指指自己。
‘刚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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