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费南德斯知道罗兰担心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伦敦,还没有人有能耐,让我们这位前圣女候补悄无声息地消失——我承认,能杀死二环的仪式者大有人在。”
“可要做到悄无声息,没有人发现…”
“那不可能,罗兰。我可以这样说,”费南德斯一脸笃定:“即便是伊妮德大人,也没法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杀了仙德尔·克拉托弗。”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就像死在冰湖上的姑娘,和同样笨拙的贝翠丝·泰勒。
前者到死一无所有,后者自出生就享有一切。
仪式者也同样。
费南德斯暗示罗兰,仙德尔·克拉托弗携带着一枚特殊的奇物:这并不能保住她的性命,可却能在她死亡前,让凶手没法隐藏自己的身份。
这很符合罗兰对于某些大家族出身的仪式者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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