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理论上是这样。”威廉耸耸肩:“可理论上,斯特里特家族的继承人还该是亨利·斯特里特呢,对吗?”
“您不会以为,真造了一场‘失足跌落’,就能让自己置身事外吧?您清楚这件事若没有那一位,传到伦敦后会引起多少议论吗?”
佩姬不说话了。
“不仅如此,当克洛伊得知矿山易主,并发现新的继承者比前任更加严苛,掌控欲更强…”
“他们的利益变得更少,插手、蚕食矿山的可能变得更低…”
威廉笑了:“您可别忘了,盘踞在伦敦的克洛伊家族主人是谁——您也有导师,应该明白高环仪式者的可怕。”
“嗯…斯特里特的女继承人死于一场车祸,怎么样?和您兄长一样的‘意外’。”
佩姬放下杯子。
“您说说吧,想要怎么‘帮’我?”她有些不满,话语中不免带上了讽刺:“我从没看出来,雪莱家的煤精店主竟然是个仪式者——您在暗处保护着那姑娘,是不是?雪莱家早就想好要这么干了?”
威廉不以为意:“您只有一个选择。”
避免单独对上克洛伊,只有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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