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她有点累。
况且,总不能每个人她都要起身接见吧?
这像什么样子?
房间里的仆人们在看着。
倘若连个矿工都要她亲密地像朋友一样,忙起身上前,拉住手,嘘寒问暖——她还如何做仆人眼里威严高贵的主人?
她并非要扬那毫无意义的下巴,只是眼下一切都不算稳定。
她至少先‘摆出个样子’…
——佩姬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总之,她没再起身,舒舒服服在沙发里,静望着那矿工由仆人引路,一路进门。
这待遇和昨日不同,矿工也有些怔愣。
不过,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让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面对的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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