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搓手的威廉正像条营养过剩的肥胖老狗一样不安地坐在沙发里。
“哦,威廉先生。”年龄颇大的仪式者抖了抖睡袍,将毛毯裹紧,绕过沙发,自顾自倒了杯威士忌,“您等了很久吧。”
“我倒没等…”威廉转了下眼珠,仿佛想到什么,立刻改了口:“我可等了太久!两位…大人?还满意吗?”
年轻些的不爱搭理这谄媚的凡人,背着身,仰头欣赏客厅里的挂画。
这是威廉的家。“还不错,但我希望你下一次能让她们再洗干净点。”
威廉讪笑:“时间紧迫…这算不错的好货了大人…”
他见那仪式者转过头,也不尴尬,起身到酒柜边,讨好似地说道:“明日,明日您和您的朋友,是否该去行每周的礼拜…”
“明天不去。”
仪式者放下酒杯。
“明天我们会跟着你。”他看了一眼威廉,有些嫌恶:“你怎么能这一丁点小事都办不好?如果不是你的错,我们不必到那下等人扎堆的地方去闻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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