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如平日里和姑娘们戏闹一样猛地打开这破烂,然后狂笑着将骰子塞进她们的衣襟里。
或者,用投掷、摔砸骰盅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像这样做,此时此刻却不敢这样做。
似乎这样战战兢兢,一点一点推开木杯,能让里面骰子的点数有所变化——他祈祷,向万物之父,也向万物之父以外的其他九冠神祈祷。
他惨白、满是滑腻汗水的脸几乎要贴到圆桌上,比马戏团演员还要滑稽可笑的动作,却被他表演的如钢线行走一样谨慎。
他盯着那阴影里的点数发呆。
几个呼吸后,猛地举起木杯,重重砸在地毯上。
然后,狂笑起来!
几个明亮的灯头让屋里剩下的两个人看清了那枚孤零零骰子向上的面容:
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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