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天。”佩姬嚷着回答。
金斯莱忽然开口:“这也难怪。”
“什么‘难怪’?”
“矿区的物价不会这么低,小姐。这酒馆的定价不正常——特别是最劣等的食物和酒水。我们是旅行者,您认为我们没见过其他城市的物价?”
金斯莱双眸沉沉:“所以,怪不得这些人有钱天天到这儿享受。”
一大块黑面包才要四分之一便士,配上啤酒还有优惠。
一筐子薯条配炸鱼才要两个便士,若矿工更有优惠——可到这儿吃喝的还能有其他人吗?
这酒馆每礼拜要赔多少钱?
金斯莱盯着那盘死不瞑目的鱼,陷入沉思。
佩姬皱眉,言语间有了尖锐:“这算‘享受’?先生,您知道矿工平时都干些什么吗?喝点最低档次的啤酒,吃上几块黑面包和死鱼,就叫‘享受’?”
金斯莱的回答略显冷漠:“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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