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愧于自己的怯懦,竟被一个姑娘拦下来,没当场给那黑鼻子两发子弹。
“拆开,我总要清楚他说了什么,先生…先生?可别再让我劳累了。”
少女故作轻松,让老摩尔更加痛苦。
他粗手粗脚撕开火漆,展开里面的信,抖了抖,正要喊佩姬,递给她——
老摩尔不认识字。
但这一霎。
他视线扫过薄纸。
奇妙的,好像看懂了这些扭曲的‘文字’——如果它们真能被称为文字。
他看懂了。
他好像能念出来,睫毛和嘴唇不时急促地颤动着,在酒馆漂浮的灰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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