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总在夜里才上门做客的绿眼睛精灵。
罗兰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琢磨怎么才能让雅姆乖巧坐上马车——由于房间太暗,两人又在同一张桌上守着同一簇加班的火苗,脸和脸,谁也避不开谁。
于是,萝丝有些无聊了。
她不说话,却十分大胆地向后仰了仰,动作缓得像匍匐摇曳的猫儿,将那柔软的四肢,那被望的发烫的一条,以极令人惊叹的角度翘在桌面上…展示。
更细长的白鱼让她能在落地时无声。
更娇小的形状虽使它耐性不够,却多了灵巧。
笔直上撒了一层火焰的生命,泛着淡淡的金色。
她比马戏团里的那位能把自己折进盒里的姑娘还要柔软纤巧,而忽明忽暗的光线动起来,那不知所措的羞怯纯真中,竟混浊出一股足以污染童真的诱惑。
以舌根、牙齿和清泉央求男人的诱惑。
这是骨头缝里来的,天生就有的本能。
大脑告诉她,安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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