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许久没有过,但她十分熟悉的感觉,又渐渐回来了。
“是…是这样…吗?”她犹豫地望向老柯林斯。
这时候,怎么能退缩?
被笔友注视的男人搓了搓两只大手,一脸骄色。
这威士忌看着就不怎么好。
说用手指有些过分,但他绝对能尝出好赖。
“当然,就像罗兰说得那样。”
普休·柯林斯扬了下脑袋,打开手掌,示意雅姆盯着:他把玻璃瓶里的部分酒液倒入空杯子里,留下一个瓶底的量,然后,将食指塞进瓶口。
粗大的手指左扭右扭,钻的骂骂咧咧。
但最终还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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