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绿眼睛就告诉他了这么一句话。
“敌人?抢了他的店,把他扒光绑起来吊在路灯上!”
“这也是个好办法。问题是,您不能每次都这么干。”负责人嘴角抖了抖,咽下到嗓子眼的骂人话,耐心又问:“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朋友是审判庭的执行官,让他给安个邪教徒的罪名。”
负责人:……
这倒合理。
他忽然发现,这雪莱先生‘情人’,并非那些不学无术,只晓艺术或装扮的女人。
她自有一套成体系的、来自街头的处事办法——粗鲁,狂妄,同时又考虑到一些该有的余地,在驯服与征服间腾挪的游刃有余。
负责人这时才严肃起来。
这姑娘需要一个更加符合规则的体系,而不是老雪莱先生年轻时的做法——雪莱家已经崛起,有些太粗糙的手法不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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