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数十道起伏的呼吸。
“银甲骑士的故事就到此为止,好吗?”
雅姆·琼斯尽量把声音变轻,以防周围这些传播流言的苍蝇们再听见。
“就到此为止,我也不会给你再讲了,免得吓着你,好吗?”
“就当是个噩梦。”
罗兰微微抬起头。
视线一片虚无。
但他总感觉,或许,正有一双沾着血渍的尖头金属战靴从他面前走过。
他闻见了血腥味,听到了金属摩擦的锵鸣。
“…我说了不该说的话,雅姆,是我的错。”小罗兰嗫喏。
如果不是自己失言,一切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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