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些被‘寄生’的,都极其热衷于向他人分享自己的‘快乐’——他们会引诱还未体验过这种快乐的人,让他们同样被寄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费南德斯说这是异种造成的,刀刃女士却认为,这是人类的本来面目。
到头来,受寄生的抓了不少,可整个案子的幕后主使毫无头绪。
“但我们应该能肯定,是「秘银教会」的仪式者了。”
费南德斯站在办公桌一侧。
房间里还有乌鸦,彼得·赫勒,刀刃,以及三名罗兰不大熟悉的队长。
伊妮德心不在焉地摆弄一支红酒瓶。
那是从地窖里查抄来的。
“你们自己决定。至少有一半要在伦敦待命,”伊妮德心不在焉地摆弄手里精致的香水瓶:“那东西倒对有警惕的仪式者没什么威胁,凡人就说不好了——至少半年时间,我们都需要和监察局配合。”
“配合?”刀刃叼着烟卷,坐在乌鸦对面:“谁配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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