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则弯着眼睛,举着手杖像挥舞小旗子,怪声怪调:“胜利者——罗兰最厉害的女仆!哈莉妲小姐!”
“别喊了。”萝丝翻了个白眼,瞪那不声不响下狠手的姑娘——点她的后背,这意思等于,她把自己杀了?
“可真赖皮。”
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
“早知道我就要了。”
罗兰调侃:“你巴不得自己是预言大师,‘早知道’小姐。”又转头看哈莉妲:“怎么样,什么程度的疼痛?”
哈莉妲默默捂着腮。
疼痛…
就和平时牙疼没太大区别?
要不了人命,但又被疼得干什么都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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