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罗兰穿过灰尘,让斜晒进来的日光融化在眼底:“我自作主张,费南德斯。一个副手,不该替队长做主。”
费南德斯一点都不惊讶。
自那天他应下这个任务,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听见某人的道歉——罗兰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
说真的。
如果可能,他宁愿不要这个道歉。
太不审判庭,也太不执行官了。
“我是你的队长,兄弟,搭档,未来要死在一起的人。罗兰,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
罗兰眨眼:“我不想和你死在一起。”
费南德斯恼火,把扶手拍得邦邦响:“我他妈是比喻!比喻!”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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