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见过太多。
他比明思·克洛伊表现的更标准,又比贝内文托稍显放纵。
“我听说,你的‘兄弟姐妹’来了,赫雷斯。真好,真好啊。这让我想到济贫院里的孩子——他们称兄道弟的感人故事总在擦鞋匠和酒保的口中流传…”
“或许这才是真正感人的地方。”
赫雷斯表情冷厉:“滚出去,弗洛里安。”
“你以前的‘兄弟’可不这么称呼我,”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轻笑一声:“他称呼我‘维斯特维克先生’,圣十字的牧师果然懂得礼貌,清楚什么时候该弯下他那本就不值一提的腰…”
“哦,我差点忘了。”
灰发男人一副吃惊的模样:
“正因弯腰,他才惨死于马的爱慕。”
嘭!
赫雷斯猛地向前一步,不仅撞歪了桌子,也让桌面上那装着鱼骨的玻璃杯摔碎在地板上(看,这就是提前收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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