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德尔不尴不尬地笑了两声。
“专心,克拉托弗小姐,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专心——男人十分在意这一点,这意味着尊严。”
“什么尊严?”
“我要怎么给你讲呢?“
刀刃扬了扬细眉,吟诵般的声音穿透欢呼:“…那些枯萎到发怒的贵妇们把自己的宫殿悄悄埋在别墅后的花园里,等待一个又一个短暂的丈夫挖掘出来,用自己那打磨光亮的钥匙拧开锁头,得意洋洋地捧进别墅里,在她们眼前炫耀一番——”
“然后。”
刀刃向前探了探。
“这些明明欣喜的,就要惊恐地叫个不停了。”
仙德尔一厌色。当她明白了刀刃的意思,丰富的想象力便不再受控制。
“这些人简直就同泰晤士河一样。”
肮脏,又自称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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