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尖顶子建筑外墙实在不得入眼,里面却别有天地:天花板上挂着一副鲸鱼肋骨(或者不是,罗兰弄不清),巨大的骨骼间人为缀上了铜质风向标与生锈的船钟。
褪色深绿墙皮时不时露出青砖,有些用海报档上,又被烟熏出深褐色的焦痕。
上面是船只或某些公司的宣传。
还有一些海报,只是虔诚地画那些穷到衣不蔽体的女人——这些虔诚的画家更受人们欢迎。
吧台是环形,不见棱角。
木板上有密密麻麻的痕迹:刀痕、磨痕和坑洞,两侧和背后的酒架上码满了贴或未贴标签的瓶子,尤其让人渴望目睹它们倾倒时的场面。
赫雷斯轻车熟路地推门,拨开烟雾缭绕的帘子。
和一个瘸腿的男孩打了招呼。
“嘿,汤姆。”
羊毛卷的男孩左腿空荡,踩着一根不怎么精致的假肢,走路时敲得咚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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