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麦酒、油脂和牡蛎汁水渗进地板,形状某种滑腻的包浆,落脚与抬脚之间,总让罗兰感觉自己带出许多黏腻的丝线。
——而不算宽的木桌,也只比地板稍微少了半分油腻。
刚坐下,赫雷斯就扯着嗓子喊:
“汤姆!汤姆在哪?!”
像传话一样,‘汤姆’的名字就依次顺着人头挨个传了出去。
很快,来了个不叫汤姆的年轻男孩。
有些矮,左脸一大块烫伤。
“腌瓜?你不是有好去处了吗?”
赫雷斯嚷嚷。
被称‘腌瓜’的男孩也跟着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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