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费南德斯变得更加沉默。
刀刃踢了踢满地烟头,罕见地拍了拍赫雷斯的肩膀。
“活不了的?”
赫雷斯嗯了一声。
“邪教徒。”
他望着那群妇女的背影,长长叹气:“三年前,有个血肉摇篮的小杂种。”
之所以说‘小’,除了蔑视外,也因为那邪教徒实在不入流。
只是个一环仪式者。
却蛊惑了许多渔民和水手。
当时,教会派来的还不是那位‘被马处决’的牧师。
赫雷斯和他,以及大漩涡的仪式者联手抓捕、处决,很快平息了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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