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轻易前往纽基多亏近年英政府不遗余力修建的铁路。
至少费南德斯和刀刃就多次感叹,倘若十年、五年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非得在马车上把屁股坐烂不可。
仙德尔倒享受这段平淡无聊的火车时光——靠在罗兰的肩膀上,要么窝在他怀里,像那顶挂在衣架上宽檐帽顶的白鼬一样,展现自己动物性的一面。
一开始,刀刃还投来揶揄的眼神,费南德斯也多有不满。
后来,火车摇晃的时间一长,谈起审判庭的案子,也就没谁在意了。
但是。
只有罗兰知道。
仙德尔一刻都没有睡。
没有。
她用罗兰的大风衣盖着自己,盖着上半身,也盖了些脑袋,躺在他的大腿上…
她应该是坐了一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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