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起身,掸了掸膝盖,面无表情地看向汗流浃背的负责人。
他头顶亮的就像特地去花街买整板蜡烛只为让伎女为自己抹一层蜡似的。
“…先生,先生!那么这就是邪教了!我就知道!我早让她如实告诉您,告诉伟大父神的刀剑!代行者!您知道吗?我每日清晨祷告,都要提到十字的圣女,火里来火里去的执行官——”
“我们为什么不谈谈正事呢。”费南德斯轻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先生,我们怀疑,除了爆炸外,有邪教徒混进了学生或导师的群体里。”
负责人勃然变色。
“您…您不能…”
他先是恳求,然后哀求,最后,几乎都要当着他们的面融化了。
“您真的不能啊…”
他们当然能。
而且,是唯一的、最好的办法了。
虽然伊妮德·茱提亚选择了王党,可就这件事来说,那位至高无上的胖女士干的太愚蠢了——如果想要名声,就确保干净利落。行了正义却遭唾弃的并不少,可见他们的陛下没有从中汲取任何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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