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像最漂亮的疱疹一样,堆挤在一起,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在约翰·安切尔的耳朵里闪耀着异样光泽。
他被塞满了。
怜悯再多的人,也无法昧心安慰,说它们没有长到脑子里。
约翰·安切尔…
没救了。
“但我们还有。”
此时此刻,老安切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先生。”
他说。
“但我们还有。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先生…不,已经不需要管他了…”
“你怎么能这样讲话?!那是我们的儿子!安切尔,我的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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