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和他们的儿子一样。
只是更微弱。
疯狂的舞蹈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结束后,安切尔夫妇并未察觉自身异常,反而忧心忡忡询问罗兰,究竟需要驱魔,还是给儿子找个医生。
“你们从来没进屋看过他?”
“…我说过,先生,他不允许。”老安切尔喘着粗气。
“也没看过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罗兰眯了眯眼,从沙发起身,来到倒在地上的男孩面前。
刚才的‘友好交流’中,他就感觉有地方不对劲了。
对方一直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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