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对我开枪。
安切尔夫人还要向前,身体却忽然顿了顿,一股极大的力量将她向后扯,瞬间远离了房门。
是老安切尔。
他的丈夫。
男人抓住妻子的手腕,像甩口袋一样把她踉跄拽回来,沿着惯性砸向身后钉了木板的墙壁。
嘭的一声。
妻子疯了一样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
老安切尔却静静凝视着抽泣的少女,不再守着尊严,向她弯他那鲜少出现弧度的老腰。
“…我替我的妻子向您道歉,小姐。”
一抹失望从湛蓝色的眸心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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