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儿子正试着在自己的卧室里邀请一位来自睡梦中的食人怪物。”
“够简单了吗?”
客厅。
不复方才的热情与健谈。
夫妇二人也再不会因‘教育’而争吵。
两个人像被告知此生永远无法行房事的男女一样,面色发白,失去水分,眼见干瘪下去。
老安切尔闭口不言,妻子却仍认为还有一线希望。
至少,她的儿子值得挽救,不是什么坏孩子——老师、朋友都夸赞过他,说他未来不是银行家,就是娶银行家的女儿。
“他…他…上一次考试满分…”
女人颤颤巍巍,用光秃秃的指头扣自己丈夫的手臂。
用全力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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