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关在屋里。自从发生那件事后,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安切尔先生更加重视这‘无形之术的后果’,以及会为家庭带来怎么样的麻烦,夫人则紧盯儿子的身体,唯恐迟了,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遗憾。
——从路上的交谈中,罗兰能发现这位安切尔先生实际要比他的妻子更加担心发生在儿子身上的一切,毕竟比起妻子,他更了解无形之术意味着什么。
也许是某些身份或深入骨髓的教育,使他无法在顾忌尊严与腰杆的同时向其他人表达这一点。
“让我们见见小约翰吧。”
听了再多,也不如真正看上一眼。
约翰·安切尔的房间在二楼。
穿过悬挂猎枪、奖牌和鹿头的走廊,楼梯墙面的木板上钉着许多手写的纸稿。
“约翰上学时的考核单。”
老安切尔十分‘不经意’地告诉罗兰,那些其他颜色的批改,是他导师留下的笔迹——最上面几张的评价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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