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费南德斯再三忍耐,终究不敢亵渎那位时常打断人手脚的女士,又瞥见罗兰手里的咖啡,“你还有心情喝?”
“伊妮德不怎么管这种小事,德温森先生,一位成熟的队长该学会决断。”
“你最好叫她伊妮德‘大人’。”
费南德斯阴恻恻地警告罗兰,倘若他再这么肆无忌惮,某天断了手脚可不要哭。
“我永远不会。”
“哈,我等着见你那一天。”
他嗤了一声,眼珠扫向紧闭的房门,挤眉弄眼:“德洛兹没给你来信?”
「你们俩是真的没有一个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德洛兹小姐可能很——”
罗兰漫不经心地回着,忽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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