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学楼围起来广场上,不少人正在散步。
许多来去的仆人如同夜鬼一样,唯有太阳不见的时候才体面地走出来,服侍学校里高价聘请的导师们。她们和姑娘们一样,只是抱着木盆的手臂更粗,脚掌更宽大。
罗兰尝试和几个女孩擦过。
对方只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和朋友留下一串意义不明的嘀咕:‘那个荒唐的野人竟然还干铁匠的活’、‘他是个怪人’、‘别这么说,我听人讲,他年轻时候可厉害着呢…’
她们的住处类似十字街的公寓,绿色的双开栅木门推开,即便隔着段距离,仍能闻到一股潮湿的、又酸又腥的腐臭味。
“…应该把洗澡也列为课程。”
罗兰不认为学院该是这样。
这座低矮的蚂蚁窝并没有比济贫院好上太多。
即使披上一层‘学院’的表皮,这种骨子里对待动物的习惯依然在学院里的每一寸土地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萝丝脸蛋有些泛红,悄悄白了罗兰一眼:“…那可跟洗澡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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