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切尔派出了听差。
一个从邻居借来的,由仙德尔耳语了几句便头也不回,登上马车的听差。
这年轻机灵的脏猴会在半日内抵达伦敦,花上几个小时寻人,再用同样半天带救世主折返——也就是说,他们只要耐心等待一天,等来一个拥有特殊力量的医生…
这群人也叫医生吧?
总之,等到这医生,他,他的妻子,宅子里的仆人就都安全了。
那位柯林斯先生讲过,他们是‘早期’。
只要情绪尽量平缓,不要有太大的波动,坚持上一天。
老安切尔搂着妻子。当仙德尔的面,他没法说些更私密的,或似夜深人静时默默流泪——他们只能用最后的时间,多看看自己的儿子。
约翰·安切尔很难活下来了。
他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期间,安切尔夫人隔一会就问,借着上茶或尝蛋糕的空档问:‘他还有救吗’、‘也许其他办法’、‘我们还能付出更多’、‘若是再替我们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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