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多数课程是的。”
德洛兹又小声补了一句。
“我没有提课程,亲爱的。我是说,你的吃穿,”吉尔丝笑得让她讨厌:“我还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您的工资?”
德洛兹皱眉:“…送我上学,识字、算数,等我成了教师——”
“等你成了教师,就能找个好人家工作,被男主人或男主人的儿子强*的死去活来,生出团发臭的烂肉,塞进菜篮子里,借着没有人的夜,扔进水沟——或者等哪天正高兴的叫个不停,被女主人发现,把你关进地窖,或到处都是老鼠毒蛇的地方。”
吉尔丝笑容不减,嘴里说的尽是流血的言语。
德洛兹压了压嘴角,开始低头研究自己那双白色的袜子。
她很清楚。
实在是比姐姐要清楚。
上了学,开阔眼界,当然知道一个家庭教师的年薪有多少,同时,又要承担什么样的风险。
老鼠把瓶盖当成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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