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进门时,她率先除去了软鞋,赤足踏在地毯上,裙褶盖住熟荔色的趾甲。
然后,手指摩挲了几下费南德斯的大衣。
“正在下雨,德温森。”
没有露出被探望的欣喜,反而温柔责怪起来。快步进屋,生热了几分火焰,从床沿揭下两张薄毯,分别递给费南德斯和罗兰。
就好像和罗兰早就认识。
“我的朋友,罗兰·柯林斯。”
费南德斯亲吻了她,介绍道。
“当然,柯林斯先生。我常听德温森说起您的事迹,几乎要把您夸到天上去了。”
她不像个训练有素的仆人,悠闲的更像一个真正的情人,把早已准备好的酒水添满后,人也自顾寻了个角落——角落里的那架钢琴。
和罗兰在伊莱特艺术协会里听到的那些没太大区别。
至少他本人分不出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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