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最后的‘希望’,老安切尔讲起话来都多了些谨慎。
他拉着凳子,绕着圆桌靠近罗兰,姿态要低到脚面:“…您…您愿意——”
罗兰却揉着膝盖,咧了咧嘴:“我只是腿麻了,安切尔先生。”
安切尔:……
他还有一个选择。
带着圣水回去,午夜十分,踢开房门,和那群邪祟决一死战…
开玩笑。
他远没有活够。
“我倒是好奇,您没有问问自己的儿子吗?”
“当然,我当然,第二次听见,当我确认了那不是幻觉——我和妻子,我们特地驾车到了很远的地方野餐,那时候,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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