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成紫色的眼睑开始融化,颜料在脸上胡乱划出枝芽茂盛的雪青树丛。
他大口呼吸着,按着心脏呼吸着,痛苦的甚至连一旁忧心的贵人都视而不见,只鲁莽接过侍女递来的水杯,恨不得捏短食道,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倾倒进不断挛缩的胃袋。
这痛苦的时间并不会因液体的到来而缩短。
他饮了十几杯,直到有些东西不再产生吸引力,直到他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快要从皮肉里剥离,揭开变成网格状的浮囊,实实在在从这个摇晃的世界中站起来。
“破灭…”
他用力砸了下自己的大腿,呼唤疼痛拉回自己飘散的灵魂。
“是破灭,我的陛下。”
男人任由侍女架起自己,重新坐会软床,任她们在自己脸上摆弄,拭去那些快要将眼球腐蚀到彻底失明的绀紫脓液。
然后,再次强调。
“破灭。”
而一旁穿着精剪衬衣,披了条金线斗篷的女士,却只担心她臣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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